然是有钱拿的,都是从这些公子哥那里赚来。
李长生这一次拒绝了,虽然此前自己跟他们经常去这种地方,可为了身体安全着想一次都没嫖过,免得染上花柳病。
况且他现在已经有了婚配,更不能去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这无关于有没有行动,而是一种对妻子的尊重。在其他人看来或许有些难以理解,文人骚客去逛青楼本是一件雅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污秽龌龊?
这几天他已经拒绝了好几个人的邀请。
书生道:“不知李兄可有重走仕途的想法?以你的才华,若进庙堂必定能大有一番作为。此前被小人陷害,如今有一个机会正等着伱。”
他怎么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李长生眼睛微眯,内心顿时警惕起来。郡守的事情是私下谈的,除了参与者基本不会知道,而他自己更不敢说出去。
现在那个郡守已经被连根拔起,他的那些亲信也都被杀头了,按理说只有自己知道郡守乡试舞弊。
….梁信,父亲是个小县令,应该没有能量将他的事情挖出来。
“感谢梁兄的好意,我已江郎才尽,已经不想走仕途了。”李长生摇摇头,不管如何他对于仕途已经没了兴趣。
“或许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梁信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对方这样会拒绝。按理说以李长生这种情况,应该非常渴望恢复科举资格。
很快他回过神来,又说道:“李兄莫要妄自菲薄,男儿志在四方。我有能力帮你恢复科举资格,甚至是考中状元。”
他一个连秀才还没考上的童生,为何能如此口出狂言?
有问题。
李长生问道:“梁兄竟有如此能耐?”
“不,不是我。”梁信微微摇头,“有人愿意帮你,只要你离开你的妻子,或者劝她离开。”
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