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心理上难以接受。

安娜在之前的怨气危机里帮过他大忙，他如果用【救苦度厄】扭曲安娜的意志，无论怎么想都是恩将仇报。

就算安娜是某个“伟大存在”的分身，但在融合之前，安娜就是安娜。

“不行，我不能打安娜的主意。”

王染打消了脑海中那个缺德的想法。

不过，假如所有天使都是某个“伟大存在”的化身，那他收服别的天使，效果应该也是一样的。

“安娜不是受到了其他天使的召唤吗，而且其他天使似乎正处于什么危机。”

王染挑了下眉毛，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跟她去找到其他天使，然后从里面挑几个重伤濒死的收服，既救了人，还收服了她们的本体。”

思路通！

等这次末日结束，他就抽时间跟安娜走一趟。

emmm

这次末日结束之前，他就可以先模拟一次，预知一下这趟要去多久，以及路上会遇到什么困难。

【夸娥氏之子结束了「鬼神降世」】

在模拟里的王染成为真神以后，夸娥氏之子的神威才展露出来，每次都是打完主动收工，再也没有倒计时结束被迫收摊的情况了。

【你发现面前躺着一个苍髯老者】

【老者已经昏迷】

【你发动了「救苦度厄」】

【你收服了老者】

【你发动了「补天」】

现在【鬼神降世】、【救苦度厄】、【补天】已经成了一套丝滑小连招了。

王染愿称之为一键三连。

【老者悠悠转醒】

【他对你的实力大感震惊】

【你询问他和轮回隐士的关系】

【你验证了猜想】

【你得知他是轮回隐士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