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穿了罗塞尔的裆,看看他的动作,悠闲得简直像在自家的院子里散步,罗塞尔就像是不小心落在院子里的小麻雀,被他轻轻一脚踢飞出了围墙外面。”
克洛普没有像周围的球迷们那样疯狂,但从遮住大半张脸的围巾后传来的声音显示他其实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发生了什么,斯文?”
“他接住了队友的传球,然后把球踢过了防守球员的两腿中间……语言无法形容那种魅力,就像是……我想想看,这个熟悉的感觉到底在哪儿看到过……对了,贝尔巴多夫!就是贝尔巴多夫!那个该死又神奇的保加利亚人,他每次走上球场都好像是去参加一场音乐会,而不是参加比赛。”
多诺万进球后马上跑进球门,把球抱了出来,跑向中场。
队友们过来跟他庆祝,都被他一一躲过,一直到萧问走过来的时候,他才伸手跟萧问重重地击了一下,然后来到中圈,帮肯萨斯队把球摆好。
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之后,多诺万好像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怎么好像萧问连汗都没出的样子?
难道是刚上场,没跑开?
他一面奇奇怪怪地想着一面回头看了萧问一眼。
萧问还以为他是在表示感激,回了一个“不用客气”的眼神。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如果让还在噼里啪啦称赞两人多么有默契的解说员们知道了也不知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