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洛承运言语不停道:“昔年靖难诸侯于阙下问罪于满堂公卿,那时的他们和现在的你们,又是何等的相像呢?
想来古来的独夫都是这幅模样,初心不改,两千年也不曾变过,总是高高在上,化作禽兽,失却人心吧。
史书上所讲的人面兽心之辈,率兽食人,想来就是你们这等模样了。
孤真是好奇啊,尔等这种类人之辈,胸膛中的那颗心还是红色的以肉为体吗?血管中所流淌的鲜血还是炽热的红色吗?”
“当然是,当然是啊!”
已经有人承受不住洛承运严厉的斥问,有些破防崩溃的无意识回应着。
但洛承运用更严厉的声音回道:“孤不相信,孤要亲自去看!
用尖刀剖开你们的胸膛,用利器捥出你们的心脏,放下阳光下。
撕下你们脸上的人皮,仔细的察看是否有禽兽的毛羽。
放干你们全身的血,看看到底是化作干尸还是其他什么妖孽之物!
让孤和天下百姓都来看看,能将百姓、同袍视作猪狗的类人,到底是什么心肠!
让九天之上的素王看看,胆敢在人世间残害诸夏选民的,又有几颗心,几个胆子,又有什么邪祟寄生其上!”
所谓唇枪舌剑,言语有时候比利剑还要锐利,刺破那些赤裸裸的小,戳破那些虚张声势,这是真正的刀剑也带不来的东西。
洛承运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凌厉,那是几乎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在过去,在虎牢关,在洛阳城外,他总是平静的说话,但现在却凌厉的如同风霜刀剑!
跪在阙下的每个新学党人,都只觉无尽的恐惧袭上心头,仿佛腊月寒冬时,身着单衣,跪在雪中,漫天的风雪卷过来,割的他们皮肤生疼。
没有人不颤抖,没有人脸颊不苍白,没有人的嘴唇还带着血色!
笼罩在洛氏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