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仲生气,弃我而去,我该怎么办呢?”
希宜见自己夫君连孤的自称都不用,就知道他定然很是惶恐。
她是个温柔贤惠知礼的女子,安抚道:“夫君,您也说仲相是您的挚友。
臣妾听说,如果君主对待臣子如同手足,臣子对待君主就如同腹心。
您对待仲相这般重视与信任,仲相定然是知晓的,怎么会因为这件事就离开您呢?”
“国君,仲相求见!”宦者走进道。
吕小白嗖的一下从希宜怀中做起,忙声道:“你们全都下去。”
那些乐师舞者便匆匆从殿侧离开,殿中只留下护卫与吕小白和希宜几人。
吕小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站起来道:“请仲相进来。”
管仲从殿外走进,吕小白连忙迎上去,执住管仲的手,眼中含泪,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道一声:“阿仲,我……”
管仲反手握住吕小白的手,他这等冷静的人,现在也是满眼热泪,:“国君,您不用说了。”
还没等管仲接下来的话,吕小白直接急声道:“阿仲,伱真要离我而去吗?
我错了,我不应该去讨伐曲国。
自此之后,我绝对不会再擅自行动,你可不能离开我啊。”
“小白!”管仲说出了这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过的称呼,“你我之间的情谊,要比黄金和石头还要坚硬,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您讨伐曲国,臣没有阻止您,这是我作为臣子的错,又怎么能够怪到您的身上呢?
您没有怪我,还将臣比喻成水和天空,臣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吕小白听到管仲叫他小白,便觉得欣喜,又听到管仲的话,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他拉着管仲到席上坐下,对夫人希宜说道:“良人,你可听到了,阿仲没有怪我,他还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