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好像哪儿都比她自己儿子强许多。
当然了,有一个好的家庭,也是非常重要的。
这么一想,又觉得非常有优势,当即就朝着南栀说:“南南,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你赵伯伯也总是念叨你,要不是今天有应酬出去吃饭,他也是要来的。”
赵逢颐喝着汤,没阻止自己母亲这样热心的给自己争取老婆。
他余光瞥了眼身侧的应淮序。
他今天穿的干净的白衬衫,棉麻的布料,手腕上戴着的表跟南栀的是同款。
甚至连身上的味道,都是南栀平日里习惯用的那种香水。
他半句话不用说,但各种细节已经宣誓了绝对性的主权。
南栀开心的回应着赵阿姨的邀约。
南学林喝酒的时候,余光也暗搓搓窥伺了应淮序一眼,他倒是很沉得住气,垂着眼帘兀自吃菜。
有几个菜距离南栀有点远,他会顺手夹一点到南栀碗碟里。
一个默不作声的做,另一个则默不作声的接受。
就好像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儿,不值得说一声谢谢。
南学林放下酒杯,咳了一声,先问了问方塍,“前些日子,关于你的新闻,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之前一直想问问来着,是不是也好日子将近了。你们这些孩子,谈个恋爱就喜欢瞒着,等到要结婚了,才跟家里说,这不是闹么。”
不等方塍说话,方爷爷先开口,说:“由着他去,也不是小孩了,又是个男人。要么就扛着,要么就放下,两条路,犹豫不决才令人不齿。”
赵阿姨连连点头,“老爷子这话说的对。我对我儿子也是这么教育,任何事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别犹犹豫豫不像个男人。喜欢就要上,男人嘛,受点苦也没什么的。对手厉害也没事,咱也有咱的优点,咱们的优点人家还没有呢。”
赵阿姨一边说,一边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