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原本的音色,问:“为什么要对那个女人下手?”
两人嗯嗯嗯了半天,男人丢给他们一支笔。
在更凶恶人的面前,很多人就变成了软骨头。
这两个就是,都还没做什么呢,直接把老底交代了。
不过他们交代的,还不是最终的幕后。
男人看了一眼那歪歪扭扭的字,正好手机响起,他起身,进洗手间接电话。
“嗨。我是曦月,你现在手里那两人给我吧。”
男人扯掉脸上的口罩,脏兮兮的镜子里映出男人半张脸,脸颊上有几道交叉的疤痕,即便如此,依然不影响男人的英俊。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根黑色绳子,胸口露出的吊坠,是用银子打造的栀子花。
他点了根香烟,抽完半根,他才开口,说:“好。我把人留在这里,你来接。”
“ok。”
电话挂断,他靠着不怎么干净的洗手台,继续抽完半根烟。
再出去时,只让他们两个待着,收拾了东西,匆匆离开。
走出旅店的那一刻,他拉上冒兜,将自己的脸完全掩藏,而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属于他的栀子花,再也不会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