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挺贵的,我不吃甜食,浪费了可惜,你吃完再走。”
陈念还是想拒绝。
李岸浦仿佛看穿她,“我让你感到不适?”
“没有。”
李岸浦拿了根烟,没点,只是拿在手里玩,默了一会后,说:“我不会强迫你。”
这话,陈念听懂了。
一语双关。
明面上是不勉强她吃甜点。
随后,李岸浦叫了助理进来,送她回去。
……
徐晏清赶到医院,是晚上八点。
傅维康还在手术室内,徐晏清换了衣服进去,心内科主任医生给做的手术。
傅维康突发心肌梗塞,急救后,送进医院。
现进行冠状动脉支架植入术。
一小时后,手术结束。
一切顺利,人暂时进了重症监护室观察。
傅维康的子女都定居国外,出了事儿,就只能找关系亲近的几个学生。
张莹只给徐晏清打了电话,出事之前,夫妻俩正好在聊他的事儿。
徐晏清到重症监护室,张莹从里面出来,朝着他笑了下,说:“有时间聊几句吗?”
随后,两人到附近的长椅上坐下。
张莹把徐晏清的职员证给他,那天他跟傅维康吵架,直接扔在了地上,傅维康一直收着。
“跟你吵完,他就一直心情不好,这几天就没睡一个整觉。夜里总起来抽烟,好几次我都看到他揉胸,估计早就不舒服了。偏偏自己是医生,还那么不懂事,身子不舒服,也不知道及早检查。真是吓死我了。”
徐晏清敞着腿坐着,没什么情绪的说:“医者不自医。”
张莹侧头,他神情很淡,这让张莹心里不免有些心寒,“你恨老傅不让你加入医协会,你可曾想过自己的问题?我跟他几十年的夫妻,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