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浮木求生。”
原来是这样!埃莉诺恍然大悟,可牧师小姐马上就有了新的疑问:“可如果这样,那个游荡者……”
“因为你是个不确定因素。”亚伦浅笑:“牧师虽然不是圣武士,可死脑筋的也不少。”
“啧!”牧师小姐先是不甘地双手紧握,继而又用重新审视的目光盯着亚伦。
这家伙,不简单!
“你可能不太理解,为什么我要帮他们。”亚伦让自己的后背陷入沙发中,他闭上眼睛:“如果我不帮他们,走投无路的他们就会铤而走险,就会制造一起、两起,甚至是很多条人命的野外行凶事件,最后他们就会被逼无奈成为强盗,成为土匪。”
“此时的费拉拉与蒙特罗这伙人,正好是处于道德藩篱中下落的节点上,我所要做的,就是拉他们一把,不让他们彻底自暴自弃,沦为杀人越货的劫匪,当然,我也要收取我的应得的报酬,货物的两成收益。”亚伦重新睁开眼睛:“这,就是我的善良之道。”
色孽权能不像奸奇那样有计划,有逻辑,有阴谋。
但是色孽懂人性。
“至于你,亲爱的埃莉诺小姐,我一直都相信你不会一怒之下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情。”亚伦的神色转为认真:“所以我没有插手。”
“为什么?”
“我了解你,埃莉诺小姐,我们认识很多年了,你是一位侍奉白银圣母的虔诚牧师,你不会让白银圣母的名声因你而受到影响。”亚伦对着牧师小姐眨了眨眼:“所以,你会生气,但不会因此动手伤人,费拉拉的试探,注定失败。”
牧师小姐楞在了原地。
他,这么了解我么?
亚伦也没有再说话,他要给牧师小姐一点时间消化一下。
“…………亚伦,你真是,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呢。”良久,她幽幽地说到,并用一种重新审视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