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尴尬一笑,很有自知之明。
“不饿就好。你明天的伙食,师姐我也帮你替观里省了。”秦心儿恨声道。
“师姐,我错了。那天我真的没在意,只听到你的声音,毕竟雾气太大!”
许牧回忆到那个香艳的场景,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狂跳。
“记好了。若是敢跟师父或者其他人胡说八道,我割掉你的舌头!”秦心儿红着脸,发出威胁道。
“师姐,我的舌头还有大用,割不得!咦,我好像失忆了,记忆不起昨日的事情了......”许牧连忙赌咒发誓。
停顿了一下,他又隔着窗户,故意道:
“师姐,你这次来是叫我吃饭的吗?师弟不饿。”
“虽然你长得丑,但是想得美!”秦心儿在门外啐了一口,娇斥道,“师父让我带你去修真坊市,说你要购置东西。”
吱呀。
门开。
许牧现身,拱手为礼,脸上洋溢着温暖而又狗腿的笑容,“师姐,咱们这就出发?”
“嗯。把你那股子无赖劲儿,收敛一下子!我看见你就来气!”秦心儿说话,突地抽出一柄戒尺,在许牧脑袋上用力敲了下去。
还是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味道!
“师姐,师父为什么把戒尺给你了?”许牧晃动了一下脑袋,无语道。
“为什么,还不是怕你小子胡来?!你师姐持我戒尺,如同为师亲临,有先打后奏之权!”陈水玄的声音,从远而近飘来。
“师父早!”许牧和秦心儿异口同声道。
“唔!你们也早!出去之后,要相亲相爱,切记不能让别人看了咱们乾元观的笑话!”陈水玄嘱咐道。
说罢,他瞥了一眼秦心儿,疑惑道:“心儿,为什么现在就用上戒尺了?”
“嗯,那个,弟子,就是想试一试戒尺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