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惹上了她,你会死......!”曹道秋的传音最后几不可闻。
秦心儿走到许牧身边,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人都走了,还垫着脚看呢?”
“师姐,疼!疼!疼!我别无他意,就看看他们到底是真走还是假走......!”许牧窜到陈水玄身后,避过秦心儿的魔爪。
“面朝三清跪下!”陈水玄低喝道。
扑通扑通!
秦心儿和许牧跪在蒲团之上,对望一眼,神情莫名其妙,却也异口同声地高呼道:“弟子知错了!”
“心儿,你起来......我说的是许牧!”陈水玄渡出一缕清风,把秦心儿扶起。
“......为什么?这次是师姐先动的手!”许牧道。
“方才,你为何擅自用你师爷的名义威胁曹家圣主?”陈水玄神色中显露出担忧。
继而,他又恨铁不成钢,点着许牧的脑袋道:
“若是由此而引起曹家和天衍宗大战,这个责任,你能担得起?”
“弟子,把师爷的名号抬出来,只是单纯想镇镇场子......”许牧微微摇头,如实交代。
眼见陈水玄手中的戒尺就要落下,他急忙道:
“就连您老,不也是设了圈套,让曹家圣主不得不上香吗?”
陈水玄怔了一下,瞪了许牧一眼,道:
“还不是都怪你把气氛烘托起来了?我若不趁势刹刹他们的威风,岂不是让他们小看咱们乾元观?!”
“师父高瞻远瞩,弟子也是这样想的!嗯,我以后再多收敛点......”许牧拍马之时,丝毫没有脸红一说。
“你晓得就好。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陈水玄让许牧起身,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洁白玉简。
“这是什么?”许牧翻看了下,询问道。
“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