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脖颈之上,曼妙的身躯有节奏地扭动起来。
粉白色的薄纱衣衫,从她白嫩的手臂上滑下,引人遐思。
“我只能说,有一种律法,叫就地正法。有一种剑式,叫剑及履及......”许牧向外轻推月华夫人,深深呼吸,努力保持脑海中的一线清明。
“如此说来,姐姐我自由散漫惯了,今日正想以身试法......”月华夫人轻吟一声,挥动纤手,凉亭外忽地降下更多白纱。
那些白纱似透非透,在清风的吹拂下,几乎把亭子整个包裹。
只留下了数条窄若柳叶的缝隙,能够模模糊糊看到外面的场景。
“这样不好吧?”许牧并不是雏儿,明白月华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只可惜,他有心抗拒,却始终无法彻底摆脱月华夫人的诱惑之力!
许牧的一身气力被动凝聚于一处,凶悍强硬犹如亟待斩敌的神剑!
想起天衍宗宗主和乾元观观主的嘱托,仰天默默祝祷,心中暗叹无奈。
他道基损伤未愈,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之前,实在是不敢轻易出手擒拿。
“许公子,我知道你想走......只不过,奴家实在是不愿放你。除非,你能胜过我......”月华夫人附在许牧耳边,吃吃低语。
“欺人太甚,我许某跟你拼了!”许牧咬紧牙关,虚与委蛇,拼命保持神魂的一丝清明之感。
不知何故的,当他胡乱抵抗之时,在脑海之中竟生出许多莫名其妙的诗词歌句。
清风吹来,白纱飘零,长桥卧波,未云何龙?
亭台暖响,春光融融,复道而行,不霁何虹?
冷袖薄衫,柔歌凄声,高低冥迷,难辨西东。
一日之内,一亭之间,而惹人不住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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