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在走了数步之后,心境变得恬淡如水,推开木门进入屋内,坐在床沿。
石床往里三尺的位置,白神依旧在光茧内趴伏酣睡,嘴中不时喃喃作语。
许牧呵呵一笑,鬼使神差地在光茧上抚动了几下,闭上双眼,运转入定修炼之法。
......
......
翌日,天光刚刚发亮。
许牧打着哈欠,从石屋内出来,“白师姐,你怎么来这么早?”
“嗯。我听师父说,你又受伤了?”白秋水望着许牧的气色,满脸担忧。
“没什么,都是老.毛病了,我正在调理。尽量不影响将来的生活......”许牧呵呵一笑,自我戏谑。
“你个狗师弟,再敢胡扯,老娘撕烂你的嘴!”白秋水合拢折扇,气鼓鼓地在许牧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谁在叫我?”远处白雾尽头的石阶上,出现苟道一的身影。
“苟师叔,没人叫你。”白秋水俏脸微红,没好气道。
“不可能,整个天衍宗除了齐师兄,就说我耳朵最灵!我不可能听错!”苟道一一脸不信的表情。
白秋水两颊的红晕逐渐扩大,这个思春的少女,此刻期期艾艾,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牧顾左右而言它,急忙转移话题,帮助白秋水解围。
“师叔,你这么早过来,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还能有什么事情,带你去天心殿!”苟道一拉起许牧便走,未走两步后,他扭头看着白秋水,“你去不去?”
“好......”白秋水轻咬樱唇,展动鹅黄长裙,不紧不慢地跟在许牧身侧。
“白师姐,这样不好吧?”许牧不想让白秋水在天心殿为他担心。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整个天衍宗谁不知道你我的事情?!”白清水想起许牧的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