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杆重重地喘着粗气。
“商量个事情,你能不能把这狗贼的尸身拉得离我牢房远些?”许牧直言相告道,“我不想受这狗贼的牵连。”
老者被许牧的直爽逗得想笑,结果却从嘴角再流出一股鲜血。
“他娘的!你的心思还真特么的细......我拉!”
说着,他半蹲下身子,用尽全力,也只把韩寿的两片尸身向一旁拉了半丈。
“只能这样了......对了,你是什么原因被关进来的?”
老者身形踉跄了一下,扶着栅栏,脊背挺直,不肯倒下。
只不过,他已出气多进气少,眼见得是油尽灯枯了。
许牧想起赵康的面容,忍不住被齐姓老者的语言风格所感染,怒骂道:
“他娘的,这个狗皇帝!他听信韩寿的诬告,认定我们家谋反!”
齐姓老者身形萎顿了下来,瘫坐在地,与许牧一起同仇敌忾地怒骂。
“哈哈哈!狗皇帝,他也迟早玩完!老子的那桩秘闻......就是带到土里,也不会告诉他!”
许牧被这个放浪形骸老者的风姿所折服,不再管什么大晋和北元之争,诚挚道:
“前辈,你可有什么遗愿需要晚辈帮你办?”
老者声音变得低迷,神情充满光辉。
“没有。我孤家寡人一个,连帮人忙也没能帮彻底......你是命修?”
“是的,晚辈修过一小点命道功法。”许牧道。
“也好,那就给你留一点念想,就算谢你助我杀了韩寿这狗贼......放开脑海神魂......”
齐姓老者的声音,说到后边几乎不可听闻。
“好。”许牧道。
一缕微弱的蓝色神念之力,从双目瞪圆的老者眉心命宫溢出。
慢悠悠地飞行,进入许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