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地起身,搓着手,望了一眼许牧,咬了咬牙,大胆道:
“父皇,儿臣今日斗胆把你故人之子带来了。还请父皇责罚。”
他只说是故人之子,却没有明言这是许之朗的儿子,也算是提前给双方备下了一个台阶。
“为何带他过来?”赵康打量着许牧,眉头微皱,“不太像,跟他老子年轻的时候一点都不像!”
赵廉握了一下拳头,鼓起勇气道:
“西凉谋逆之事,我没有亲眼得见,无法判断真伪。但是,我在西北边境待过,知道那里的将士们是何作风!”
说着,他看了一眼父亲,又望了一眼许牧,沉声道:
“我们听到的只是韩寿和众臣的一面之词,却没有听见西凉人发声。”
皇帝赵德双目眯了起来,却没有打断赵廉说话。
“儿臣认为,朝廷,呃,三司的审断对许州牧和西凉虎豹骑不公平。”
“住口!”赵康一把把手中的茶盏摔在桌上,怒道,“是谁教你这样说的?!”
赵廉站直身体,朗声道:
“没人教,是儿臣自己思考的!儿臣跟许牧也是在边境才......”
“不要说了!”赵康不等他说完,斥责道,“我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方才的话。”
“儿臣,不收。若父皇觉得儿臣是怀有私心,在谋害社稷,父皇可以把儿臣褫夺爵位、贬为平民!”赵廉道。
赵康气得身体晃动了一下,抽出腰带,照着赵廉就要暴揍!
那腰带外镶嵌有金玉,被赵康的法力附着其上,舞动之时呼呼生风。
若是真的抽打在赵廉身上,纵然不死,也是重伤!
而赵廉此刻,却如被冤枉的孩子一般,眼眶发红,根本不躲。
许牧见身份被这父子一言一语说破,再忍下去也没有必要。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