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下来。
“让我看看,你最近看的什么书?”
“不行,不能给你看!”
阮飞鸿脸上漾出红晕,把书卷成一卷,置于枣红木桌,盖到团扇之下。
坐在许牧怀中,痴痴地望着他忧愁的神色,道:
“公子,你可是为了城外之事担心?”
许牧刮了一下阮飞鸿的琼鼻,轻声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飞鸿扬起手绢,隔着门指了指在厅堂内醉生梦死的人们,道:
“这些人,不知有多少位也是为了此事烦恼……”
许牧倒了两杯清酒,与阮飞鸿对饮,道:
“今天,不说这些。给我唱几句行么?”
“好……”
阮飞鸿微微点头,倚在许牧胸前,轻声哼唱那首在大晋已流传甚广的《夜西凉》。
……
窗外,风疏雨骤。
室内,歌谣未曾停歇。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绣帐中的二人紧紧相拥,疲倦地沉沉睡去。
翌日,许牧打了一个哈欠,轻轻下床。
给阮飞鸿盖好锦被,正欲悄悄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温言软语。
“还会回来吗?”
“会吧!”
许牧扭头灿烂一笑,如同春日中的暖阳!
阮飞鸿身穿亵衣,扑到许牧怀中,仰头索吻,抵死缠绵。
唇分。
许牧眼神温柔,拂动了一下佳人的长发。
把她抱到床上,重新用锦被盖好。
“我得走了。再晚的话,出不了城,一定会被我爹和沈先生捶死!”
阮飞鸿从枕头下取出一块玉佩,上面镌刻着“飞鸿”二字。
“这是我赢得大晋第一花魁那年所得的玉佩,你且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