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沈先生和我爹都是老狐狸成精,又岂会让虎豹骑随意任人欺凌!”
许之朗扬起马鞭,就要抽打许牧,虚张声势一番后,被郭仁贵拦下。
“你个臭小子,竟然敢如此评价为父!我打仗向来堂堂正正,从来不施阴谋诡计!”
许牧嘿嘿一笑,连忙提起茶壶给许之朗和沈应星各倒了一盏新茶。
“是我口不择言,给你们赔不是了!爹,皇帝让韩寿跟你学兵法,你教了吗?”
许之朗气呼呼地端起许牧赔罪倒好的茶水,抿了一口。
“教了。把我所会的兵法教了一半给他!”
沈应星接着许之朗的话茬,道:
“老爷教的是守城之法,攻城拔地之法没有教。”
许牧皱了一下眉头,道:
“韩寿现在回去了,他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诬告爹有二心?”
许之朗指着洛京的方向,喝骂道:
“老子肯教他一个北元来的反骨仔,已是给了陛下天大的面子!他想学全我的兵法,才是真的想谋反!”
言毕,他叹息一声,神色变得忧愁,喃喃道:
“只怕,这次不单是针对我一个人的,或者他们想把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军将连根拔起?”
顿了一下之后,他皱着眉头,看向沈应星道:
“沈先生,为今之计,若洛京方向真的有狗咬,我们该怎么办?”
沈应星沉吟数声,道:
“清河林家是大晋第一世家,一向支持西凉。若洛京那边真的容不下我们,我们反不反?”
许之朗身子晃了一下,道:
“大晋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安宁局面,不能毁于我手!”
许牧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沈应星捋动一下长须,道:
“既然老爷有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