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可是你亲师弟!你不念当年的同门之谊,也要多想想我为牧师侄留下的一身剑伤啊!”
许牧扭头看了苟道一一眼,小心翼翼道:
“师父,苟师叔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你老的一掌给打天真了?”
陈水玄瞪了许牧一眼,道:
“到了太白剑宗,说话正经些,对你有好处。”
临走到练功房之时,苟道一的喊声,仍从后方传来。
陈水玄无奈回头,向苟道一道:
“放心吧,我不会向沛凝提起的。”
苟道一“呼”地出了一口长气,躺倒在木头之间调息新伤。
秦心儿在古树下浅笑,道:
“苟师叔,你怎么对风师叔这么惧怕?难道她是女魔头不成?”
苟道一眼观鼻鼻观心,专心疗伤。
“你不懂。我猜,你师父不跟她相好,应该也是有那方面的考虑……”
不大片刻。
许牧和陈水玄各自收拾好一应细软,与乾元观中的二人挥手而别!
身站神虹之上,许牧羡慕得几乎要流下口水。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踩着神虹飞天?”
陈水玄不知在想什么,一副忧心忡忡,心不在焉的模样,随口应付道: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身为剑修,御剑飞行才是王道,那才叫疾速!”
御剑巡游八万里,一剑霜寒十三州,那才是大痛快!
许牧被陈水玄描绘的场景吸引住,飞过牤牛山山巅之时,他才醒悟过来。
想了一下,决定还是把那次的事情向恩师真诚交个底。
许牧云雾中若隐若现的殷红巨门望了一眼,轻声道:
“师父,曹道秋的儿子曹威,在巨门后再也出不来了。”
陈水玄专心致志掐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