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小丑竟然是自己。

这种属于至尊巨头的顶级天地灵物，真是他们配拥有的东西吗？

想想这十五个至尊巨头，主宰人族联盟无尽岁月，一直以来梦寐以求想要拥有的，正是这个。

结果到头来，自诩为猎人的巨头们，自己却成了猎物。

在宋爷面前，更是如同一群跳梁小丑。

……

大道之海，渐渐开始平静下来。

原本将天穹都拍得粉碎的各种大道法则巨浪，变得原来越小，越来越温柔。

【新章节更新迟缓的问题，在能

一脸宠溺地看着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儿态的神朝女皇。

说道：「小宋有点太宠着你了！」

姜清婉鼓起两腮，气呼呼看着自己母亲说道：「您可是我的妈妈，你女婿宠着我还不好吗？」

「好，当然好，你父皇当年那么宠着我，也没到这份上，所以呀，娘是羡慕你。」贵妃温和地笑着。

听到父皇，姜清婉脸上笑容收了几分，轻轻叹息：「如果父皇当年没有做出那个选择，说不定今天真的有活出第二世的机会，即便不能，先生也会给他天地灵物孝敬他。」

「谁说不是呢？」贵妃轻叹。

这里只有她们娘俩，说话也很随意。

她幽幽说道：「所以说呀，人终究要为自己犯下的罪行，做过的错事负责的。你父皇始终崇尚九州神族的文明，到头来自己却是犯湖涂，做了那等错事，所以他才会有那种下场。」

这还是贵妃第一次当着女儿的面，评价她最喜欢的男人。

姜清婉为尊者讳，不愿多说什么，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哀伤。

如果父皇还在，一切真的会很好。….

贵妃说道：「你看这次，十五个至尊巨头，携不可思议的无上威势，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