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他能清晰感觉到力量在迅速流失，同时也能感觉到他的“灵”，正在快速消散中。

“我要死了吗？”

他长叹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远离他。

“我不甘心啊……”他轻声呢喃。

这时一道声音，把他从遥远的宇宙深处瞬间拉回来：“想活不？”

“我还……能活？”柯先生已经变得极度虚弱，死亡的恐惧让他这会儿除了求生再无任何诉求。

“呵呵。”一声轻笑传来。

柯先生瞬间感觉到自己的灵……没有继续流失了！

他无法想象对方用的是一种什么神通，但在这一刻，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可以活下来。….他很上道，根本没用宋潇审问一句，就用虚弱的声音，把跟韩烈之间的合作交代个一干二净。

宋潇默默录下来。

然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柯先生都知无不言。

最后他痛哭，虽然没有眼泪，但能感觉到他的悲伤：“我这一生，做过坏事，也杀过人，但从未对那些普通人类动手，相比之下，你们天庭的韩烈……那才是真正的恶魔！”

他已经认定了杀他这个“韩烈”就是他此行要杀的目标宋潇。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韩烈给卖了！

当做晋身资本！

所以他现在最恨的人并不是差点把他杀死的宋潇，而是韩烈！

他不是人，没有那么多纠结。

对方太强大了！

杀他轻而易举，他从未遇到过这种强者。

宋潇饶他一命之后，他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臣服他，活下去！

“我可以做您的奴仆……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永远不会背叛您！”

比刚刚又恢复了一丝气力的尸王柯先生说道。

宋潇看了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