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他一声道:‘浪婊子,老子身上难道臭吗?’
女子可不敢顶嘴,香不香她最清楚。
这些契丹人常年不洗澡,又是天天大鱼大肉,身上的那股子膻味别提有多浓重,何春生可不一样,南方人时不时就要洗洗身上的风尘,又是用的南方的胰子来洗身子,自然味儿是香的!
‘老子姓耶律,单名一个沙字。’
傻子?
大家都是一愣,没有回过神来。
耶律沙也没有感觉自己哪里说得不对,看着何春生道:‘兄弟这诚意不够,某已经介绍完了,难道不足以换到兄弟的名诲!’
何春生心里那个骂啊,谁他娘的没诚意,你这分明是把刀子架在老子脖子上!
‘在下何春!’
‘春兄弟!’
耶律沙抱拳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何春生!
‘叫在下何春就行。’
‘好的春兄弟!’
何春生一脸的郁闷,这小子是不是属聋的。
‘兄弟看样子应是远道而来吧,怎么看了老子。。呃看了兄弟的粮食又不打算买,实话说吧,这方圆百里你想买粮就算了,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能买到粮算你的能耐!’
何春生大惊,听了耶律沙的话,这才开始打量起这位契丹武将。
说他是一员武将吧,身材稍显瘦弱,年纪明明也不是很大,嘴里一口烂牙,看得人想吐,嘴边还留着两撇小胡子,这样子的人他在汴京见过不少。
这种人作派霸道目中无人,张口闭口就是老子老子的,平时对待他人肯定也是这样,如果是普通的人家养不出这样的货色,这样的人绝对是出自什么大户人家,指不定还是什么显贵,稍差一点这脾气早也改得差不多了!
他还出口凿凿地说粮食买不到,要么他能垄断整个粮市,要么他就有什么渠道知道这个粮食的消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