谔脸上带着狞笑进了紫禁城,嘴里啧啧地称赞道:“都说你这紫禁城是个销金窟,里面有各种新奇的玩意,今日一看果然是个好地方,不过这个好地方只怕将要易主了。”
梁川连张给他坐的椅子也不给,让伙计上去轰人。
“我这店开得好好的,为何要易主?不好意思今日不想做小公爷的生意,小公爷打尖住店都去别处赶早,我这里不欢迎。”
赵宗谔道:“丁谓已进昭狱,你小子也快了,等你也进去了,看我怎么整死你身边这些个小鱼小虾!郑若萦那贱人不识好歹,敢让我丢这么大的人,这次我看谁还能保得住这个贱人!”
赵宗谔积蓄已久的怨气在这一刻全部暴发,这次的丁谓事件虽然不是他主谋的,可是紫禁城他可是志在必得,早听闻这楼赚钱如吸土,要是不抢到手他就不是人见人怕的京城恶少了?
忍了好久终于忍到了丁谓墙倒众人推,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梁川看着赵宗谔离去的背影恨不能当场将这厮格杀,要不夜里趁天黑让耶律重光他们去暗杀掉这货?
孙厚朴在街上也听到了风声,急忙忙地赶了回来,看到梁川正忧心忡忡,两人相视无奈地笑了一笑。
“以后这楼只怕不好经营下去。”梁川感觉得有些对不起孙厚朴,孙小哥跟他来做大生意的,现在钱没赚到,只怕还得有得遭罪受的。
“楼是无所谓,我怕三哥你身为丁府的管事,丁谓这一下台,会不会将你牵涉其中?”
梁川一愣这点他倒是没想到,当初给丁谓送礼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经过自己手头,那些官员生怕自己将他们行贿的事实宣扬出去,很可能也会对自己下手。
跑是跑不掉了,得赶快安排后事。
“万一我出事了,朴哥儿我是说万一,这楼你要守得住你就守,守不住就带着叶重光他们回清源,几种作物的种子和产出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