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一张脸道:“足下留下姓名,今天枪下之情来日杨某必将双手奉还!”
秦京笑了,好个倔强的汉子,微笑道:“鄙人秦京,随时恭候大驾!”
杨琪牵回自己的马,拖着中间半截快断的长枪败兴地走出了庄子。
赵宗谔见他败退出来,急得直跳脚道:“你们二人平日不是自诩汴京风流威猛二将,怎么连两个蛮子也收拾不了,今天连败两阵,你们让本公爷以后在汴京如何行走!我看你们也就在娘们肚皮上使威风厉害,恁的没用!”
王德用翻了翻白眼,心里怒骂道:你娘的,你是眼瞎还是咋的?看不见对方那枪术使得如此厉害吗?打得过老子早上了要你在这里吆三喝四的?你行你上啊,看不见后面那一排弓箭手吗?你知道那些人的骑术比咱哥几个还要好吗?果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膏梁纨绔。
京城的鄙视圈就这样,虽然偶尔大家因为某些共同的利益也玩得到一块,可是看不爽就是看不爽,明眼上都是笑脸,背地里就是鄙夷。
“小公爷,今日这场子对咱们不利,没想到这对头早就有备而来,再耗下去死伤大了咱们不好跟上面的交待,回头再想想其他办法如何?”
王德用眼里放出一道寒光道:“这贼厮在京畿重地私募凶兵,往大了说这是有谋反意图,往小了说这小子是丁谓的管事,朝廷大员指使下人在外养兵自重,这一状子要是往太后娘娘跟前递一递,不消说太后饶不过他,便是丁谓为了自保也要断了这左右臂膀,这岂不比我们几个人在这里卖弄力气要来得爽快得多?”
好毒的计策!
赵宗谔听得心花怒放,是这理了,打架是万不得已的下路子,整人就要往死里整,到时候随便给这小子安个充军的罪名,路上弄不死他!
“还是王小公爷手段高明,在下佩服得紧!”
赵宗谔满眼都是奸邪地看了看王德用,这等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