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了一下梁川,不解其意,心里是担心这个八婆怕是得罪了三哥,三哥想暗中对她下手吧。。
梁川好像看懂了他的眼神,骂道:“小子你别给我乱想,这婆娘哪怕不是前些来打咱们的人,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有人想动咱们,咱们顺藤摸瓜,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下愁没有头绪呢,他们倒自己送上门了,还他娘敢来要钱!”
招弟没等梁川说完,明白了个七八分,马上悄摸跟了上去。
清源县城里的巷多街深,稍不留神就不知道人走到哪里了。也就招弟这种打小在山林子里长大的野路子最不怕迷路,对路的记忆特别好,既与妇女保持着一段距离,又保证不会跟丢。
招弟跟着这个妇女一直走了南俊巷,巷里种着一排高大的榕树,遮挡着日光,夏天走起来一定十分舒服。
妇女走进一间红砖白墙的小屋子里,一进门那门板就是重重的一摔,接着屋子里就像点了炮仗一样,一男一女开道场做法事一般开骂了起来,还混杂着一个小孩的哭声,场面不用看也能想到有多激烈。
招弟远远地站在巷口,都能清楚地听到那个凶悍的婆妇那让人羞臊难堪的各种恶骂,噼里啪啦好像还有锅碗瓢盆砸烂的声音。
好一场恶战。
争吵到高潮时,附近围观了不少街坊,只看门板吱的一声又拉开了,只见一个男人满脸抓痕,衣裳不整狼狈地走了出来。招弟定睛一看,这男人还挺混的,胸口纹了一个大大的狼头!只是现在这个霸气的狼头与他的造型格格不入,反而掉价了不少。
男人的落魄样引来了街坊的一阵嘻笑。
恼羞成怒的男人抄起斜挎在墙根的扁担,朝众人虚舞了几下:“再笑我抽死你们!”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招弟知道了这女人的落脚地,赶忙回去告诉梁川,刚刚的事是挺有意思的,肯定是梁川说他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