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的专注。别的男人跟他在一起总是想着讨好巴结她,以她为中心,这样反而让她相当的反感。
梁川的注意力从来不会在郑若萦身上超过一刻钟,郑若萦感觉自己在他的眼里就像大街上普通的姑娘一样。他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想要的需要准备的东西,每一样都能考虑到用途,做起事情来全身心的投入。郑若萦跟在他的后面,倒像是成了他的女仆一样。
梁川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特质,是那么地与众不同,这是什么感觉,是他越不理自己自己就越注意他吗。。
今年的甘蔗已经成熟了,他的爹爹多次旁敲侧击地问他今年的收成怎么样了,约定好的那钱什么时候能赚钱,赚不到是不是现在开始要物色好人家了,现在都快双十年华了,一个老姑娘了,要不要兴化县府跟他妹夫关系交好,早就罚钱要求强制出阁了。
郑若萦被逼得紧,三天两头就有媒人来讨生辰八字,他父亲也不藏私,敢来的都是家境差不多的,不乏附近几个县城的大户人家,来一个接待一个,催得紧地还要她出来让媒人看看,急得郑若萦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清源找梁川。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姑娘,千里迢迢地跑去找一个有夫之妇,这传出去名声得多难听啊,可是她不管,她就偏要。婚姻是终身大事,她憧憬诗书上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爱情。
如果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那生活得多无趣,这里的人要么是死读书的书呆子,要么是混吃等死的衙内纨绔,比文采比不上梁川,比本事那更跟梁川没得比,还有比梁川更有趣的人吗。。没有了。
爹爹膝下无子,郑若萦以前就把自己当男儿,将来老了是要伺奉二老的。不嫁也好啊,梁川娶不了她,她也不嫁,就这样做个‘知已’不也挺好的吗。
“逛了半天了,去下亭楼里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