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也承诺过,这叛乱一平定后,队员们在他那里欠下的粮食全部不要。
为此梁川还把队员们叫到自己家里,当着他们的面把那些欠条一把火都点了,其实队员们有点过意不去,这些米梁川全是自己一个人掏钱买的,这就像是他自己养活了三个村子一样,这一切的回报,就是梁川现在在三个村无以复加的尊崇地位,人们发自内心的敬仰。
他们甚至想在三个村挑个地方,给梁川盖一座祠堂,这个主意可把梁川吓了一跳,人怕出名猪怕壮,特别是这种遭统治者记恨的事,他可万万不想去做,现在落得逍遥自在不好吗?
梁川看着这安静而详和的一切,所有的存在都是那么地真实又那么地不真实。可是这一切却是那么地脆弱,几个山民的乱事可以让赤荷偌大的一个村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这历史还有漫长的几千年,哪天叛乱再起,又有哪个村要消失了,是何麓还是山水?不可否认他保住了这个小地方的一时的安宁,可是大敌未灭,那个死瘸子不知道在哪里盘算着卷土重来。
现在的竹编远销十里八乡,做什么农活商事都需要这种便宜耐用而且实惠的农具。山上的学田还有茶田都垦出来,山下的甘蔗也是一天比一天长得茁壮,学堂里的书声只在太平有,竹炭木炭有时还是烧着,松花蛋的产量却很难上得去,看着梁川现在产业做得很大,数数盘点了一下,好像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支柱产业。
尤其是这些产业的生命太脆弱了,就像这小小的山民一来挑事,他的农业生产就得完全中断,他无力地看着山民下山时官府是如何断桥放弃他们这些无助的乡民任由山民去宰割。他需要有强大的实力,有足以自保的实力,才能护住自己的家园自己的身边人的周全!
这种无力感实在太可怕了。
梁川看得很清楚,他的力量太微弱了,这次山民的力量哪怕再强上三分,或者哪天贪官污吏盯上了他的家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