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自己嘲讽这人呢他不以为意就算了反倒打趣起自己来了。
“刚进来这里的人要么哭天抢地要么寻死觅活见人就喊冤枉啊,这么久了你也不叫两声,见着我们也不怕,是不是以前也来过?”
梁川哼了一声,老子以前就是干这一行的,专门把你们这些个败类送进看所守伏法的,一年要送几十个进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哭嚎有什么用?
梁川眼睛一闭,省点力气想想对策。
“嗬!不理我,看来你不想出去!”
又来忽悠我!梁川又不是傻子,用这一招一套就上钩?
“我这里只要呆腻了跟我爹说一下,他马上就把我捞出去,两个保镖我都能带来,带个人出去嘛。。”
梁川腰杆一挺,顿时来了劲!
“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郑鲤仙,你可以叫我石头!”
好名字,再回想昨天那一出升堂办案,能起这个名定是个贪玩的主,正常人谁进了大牢还有心思在牢里搞这一套东西,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把县城大牢当成游乐玩,要是没点家底背景可能吗?
“在下梁川!”
“说说你怎么进来的,我好央我爹想想办法!”
“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你为何要救我?”
“我一见你就觉得很投缘,说话办事合我胃口!”
“呃。。。”
梁川想了想,有个人聊聊天解解闷也好,于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就把那天碰到杨兴杨春开始,一系列事件说给石头听。
一说到梁川竟然一拳打死了杨兴,本来石头怎么都不会信,石头道:“这个杨兴我知道!”
“凤山的一霸,凤山有几个狠角色,一个是杀猪的郑屠,你别看他是一个杀猪佬,听说他那刀法是早年在北方砍人砍出来的,刀刀都是致命的路数,手底下一帮徒弟个个都是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