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梁川与艺娘看到这幕,都不忍心看下去,艺娘安慰着三叔道:“叔你别哭了,牛出什么事了,咱们一齐想办法!”
郑三叔捶胸顿足地说道:“早上牛还好好的,我带牛吃完草后就牵到这山脚下休息,寻思着去镇上买点米,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天杀的后生不知道在给我的牛喂什么吃!我扯开嗓子一喊,两人见我来了丢下牛就跑了,地上留下了几根铁钉子!这些无良无德天杀的呀,他们竟然给我的牛喂铁钉子吃啊!”
可怜的牛好像能听懂郑三叔的话,三叔的正好说出了它的痛苦根源,感激得牛头在三叔身上蹭了蹭,嘴里不停地哞哞叫着,就像生病的孩子要找自己的爸妈,看得梁川心里一阵心酸!
黄牛在古代可是贵重的生产工具,普通的人家要是有一头牛能当祖宗一样伺候着,朝廷对黄牛这类的耕牛也是极为看重,重农抑商的国策之下,牛不可或缺,历朝历代都有明文立法,民间私自宰杀健康的成牛耕牛要判刑法。
梁川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了那几枚已经有点轻微铁锈的钉子,上面裹着一层草汁,把那钉子的锈味给压了下去。
“这些人是什么人,竟然这么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给牛喂钉子,跟直接杀牛有什么区别!三叔你认得那伙鸟人不?”
“我不认识他啊,村子里也没见过这伙人,獐头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呀,这些天杀的呀。。!”
“三叔你这些日子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怎的?”
艺娘睨了他一眼道:“三叔平时就放放牛,逢人都是笑嘻嘻的,咱们凤山乡都没有走出去,哪里会得罪什么人,凤山乡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谁家的后生会干这种缺德事?”
“也对,要是附近的人干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应该也都认识,弄死耕牛这等可是跟杀人一样的重罪,送到官府县老爷治罪下来不是开玩笑的,估计没几个人有胆子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