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仿佛魏晋时期的竹林隐士,疏狂放达,不受世俗礼法的约束,隐居南山,快然自足,倒也称得上是奇人了。
太真吃饱之后,以清水濯手,纤细雪白的青葱玉指,浸泡在百花朝露中,很快便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她摸了摸茶茶的脑袋,顺便将手擦干,然后笑道:“今日无酒,李真人伱下次再来,我窖中所酿的百花醉应该就能喝了,到时我请你喝酒。”
“不必再叫真人,咱们以朋友相称即可。”
虽然这位名叫诸葛箐的女子,道行并不高深,但其风采却让李道玄为之赞叹,愿意与之交个朋友。
“如此,那妾身就不客气了,李兄。”
太真盈盈一礼,笑道:“李兄果然沉得住气,到现在都没有问我失目案的线索。”
李道玄还了一礼,道:“在下相信诸葛姑娘定不是违背诺言之人。”
太真笑了笑,道:“李兄不必激我,我告诉你便是。”
顿了顿,她道:“其实具体的线索我也不知道,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推测,李兄姑且一听,我也是姑且一说。”
“在下愿闻其详。”
太真突然问道:“李兄,你觉得失目案中,最关键的信息是什么?”
李道玄想了想,道:“凶手的意图?”
为什么凶手非要挖人眼睛,到底是在修炼什么邪术,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真却摇了摇头,道:“不然,我以为,是那些眼睛。”
“眼睛?”
李道玄一愣,而后心中仿佛浮现出一丝灵光,却怎么也抓不住。
“李兄其实很聪慧,只是你道行精深,已经渐渐习惯了依赖力量行事,其实有时候,不必神通道法,也能抽丝剥茧,找到关键。”
太真意味深长道:“那些眼睛,可不是寻常的眼睛。”
李道玄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