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听到过一首诗,要不要听听?”
吴发一扭头,脸上露出和煦笑容。
水溶微微一叹,这莽夫啊,究竟何意?
朱全忠离开了,杨清臣要是离开了,这里只有你我两个武勋,主持才子宴?
信不信明天天下汹汹,都是声讨你我二人的声音?
天下儒生,神京城内的国子监,就会有监生上疏了...到时候,你我受尽千夫所指,骂名流传呐。
武夫乱国?
这都是轻的。
要知道文臣掌军,那叫吏治清明,儒将治世。
你我武勋主宰才子宴,那就是粗鄙武夫,祸乱朝纲呐。
文臣文士,只许州官放火,是不允许百姓点灯的。
果然,有这莽夫所在的地方,就会有无穷麻烦,就会有一桩桩的事情发生,这次注定要跟着这莽夫,被天下士子儒生千夫所指?
“呜呜...”
杨清臣摇头,口水洒落一圈。
水溶想要捂脸,不说现在杨清臣丑态百出,只说现在杨清臣在这里,口不能言,还怎么主持才子宴?
这是废了啊。
总不能每次都要写字?
“咦?”
吴发惊咦一声:“杨首辅不愿意?还是?”
不愿意?
当然不愿意,老朱那是家里仆人太少,院子太小,主仆一院,没有问题,也要被整出问题,市井流言少不了。
但是杨府大啊,虽然没有你的王府那么大,也是占地十几亩,内宅之中,男仆是进不去的,还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处处都是眼睛,咱老杨家出不了朱全忠家里的奴仆那样的老王啊。
这莽夫要是张口胡乱改诗,明日大街小巷,就是成了童谣,到时候浑身长满嘴,也是解释不清啊。
杨清臣赶紧俯身,龙飞凤舞写下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