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敨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把吴发祖坟都刨了:“匹夫!”
天杀的泼才!
天打雷劈的畜生!
你这是绝了我们留京之路啊。
肏嫩酿啊!
水溶眼眸中闪过一抹亮彩,心里有些舒爽。
今日一幕,与那些有苦不能言,愤怒不能说的往届进士举人何其相似。
今日,杨清臣就是有苦不能开口,有愤怒不能开口。这次,知道这种滋味了吧。
以往的进士举人,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知道内阁三臣暗中定名,早已经泄题,然后装模作样,定下前三甲。
他们知道,自己没机会,但是还是来参加才子宴,因为不来是得罪人,来了没有机会,愤怒了说了,仕途也就断了。
虽然水溶很是不爽吴发,但是他更鄙夷杨清臣这类人。这些年来,朝中臣子的水平越来越低,中饱私囊倒是极有手段。
吏治,就是因此而坏。
“本王深知,诸君是有能力的,未来都是可以做官的,都是为一方父母官,掌管一县之地,一府之地,如此本王送一首诗给你们。”
还有?
杨清臣眼皮直哆嗦,嘴唇疼痛也顾不上。
这莽夫会不会还要骂他?
再来一首,他就要遗臭万年了!
朱敨脸更白,一首还不够,还要再来一首?
会不会断了他们的仕途?
水溶也是挑了挑眉,这莽夫是腹中滴墨欠奉,胸中一片糟糠?
这是何等无知!
“我等洗耳恭听。”
进士举人兴奋了,只要公平公正,他们才华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他们心服口服。
而北平王爷,就是给他们公平之人!
莫名的,他们内心充满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