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些姐妹们,包括他的林妹妹,都难逃那莽夫的魔掌!
那该死的莽夫!
那该死的恶魔!
上次那么羞辱他!
要他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验证男女之身。
这屈辱,他永远忘不掉。
像是一根刺,扎在心口。
那天,姐妹们都看到了。
姐妹们怎么想?
本来好容易修复心口之伤,现在又提那莽夫,伤口撕裂,还要撒一把盐。
四姑娘,回不来了。
“我的小祖宗喂...”
史老太君顿时心慌:“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为什么偏偏摔你这命根子?”
丫鬟们,姑娘们,纷纷去捡通灵宝玉,荣庆堂乱作一团。
正乱做一团的荣庆堂,一个婆子匆匆走进来:“老太太,东府珍老爷被平北县公打了一顿,四处请大夫呢,说是要老太太手书一封,请宫中御医呢。”
原本心肝宝贝一样,搂着大脸宝的史老太君,推开大脸宝,顾不上心疼大脸宝,很是震惊的问道:“四丫头都已经送去县公府,这莽夫怎么还打人?”
属狗的吧...
不,狗还知道亲疏,不咬自己人呢。
这莽夫,怎么就不认人呢?
这姑娘,岂不是白送了?
后悔还来得及吗?
......
宁国公府,其实也是乱作一团。
宁国公府唯一超然存在,宁国公府大老爷,被人打的完全变了样,门子当时要不是赖二还能被认出来,堂堂宁国公府的主人,差点被拒之门外。
找大夫的找大夫,哭哭啼啼的哭哭啼啼,在贾珍面前表达自己的伤心心疼。
“这莽夫!”
说话漏风,贾珍牙齿都被打掉几个,口齿不清的:“我家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