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丈夫贾琏那个,只爱烈马,不爱家花的混账,不懂得欣赏。
平儿抿嘴笑了笑,却也有些担忧:“二奶奶还是小心为好,要是那莽夫当真狼狈而归,到时候记恨二奶奶,怕是要连累东西二府。”
王熙凤自信一笑:“哼,这一点不需要担心,到时候他不记恨我,我倒是要“埋怨”他,为何我苦等一夜,他不来赴约?”
平儿感觉好笑,人家能过得来?
走在路上,还没有到相约地点,就被黄汤、狗血,各种污秽泼一身,这时候谁还有心思去赴约?
怕是到时候,前来赴约之人,生怕自己的狼狈被别人知道,知道吃了亏,也未必敢声张,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这一点,二奶奶算计的死死的。
那莽夫别想逃。
“二奶奶起身没有?”
正在梳妆的王熙凤,听到熟悉的声音,笑道:“鸳鸯姑娘进来吧,一点小毛病,不打紧的。也就只有鸳鸯姑娘,还挂牵着。”
“二奶奶要是起床,就去荣庆堂吧,珍老爷这不一大早来寻老太太,要接四姑娘回去呢。”
鸳鸯掀开帘子走进房:“昨晚蔷大爷不知犯了何罪,被锦衣卫抓了去,今儿早上平北县公着人送信儿,要宁国公府自己酌量着办,说是蔷大爷要暗害平北县公。”
“平北县公?”
神京城什么时候,有了一位公爵?
大晋神京城现在,除了开国一脉有公爵,然而如今百余年过去,承爵之人爵位最高的,才是现在的二等侯牛继宗,之前也仅仅是一等伯。
这封号很熟悉,这与平北侯有何关系?
王熙凤猜到了,却不敢确定。
昨个儿遇到的时候,那莽夫被贬城门百户,还是一个平北侯。
总不能昨天布置坑那莽夫的时候,那莽夫又做了什么大事,提升了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