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发有些懊恼:“这是个机会啊,当初贾珍想要以身份压我,要抢我未婚妻,今日他宁国府的夫人尤氏,听说才二十多岁,你抢我未婚妻,我收留你妻子,贾珍,你没意见吧。”
有仇必报!
无论什么时候,仇都不能忘。
满朝文武,对这个莽夫,产生三分畏惧之情。
不能惹啊。
该死的人渣!
贾珍有些懵,他刚才还庆幸,宁国府的人被抓的,只有他一个。
现在这莽夫,忽然想起来这茬,宁国府这是要在劫难逃?
他都忘记了,自己的填房尤氏,也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虽然人老珠黄,也挺耐看。最近只是忙着与小妾们一起造小号,忽略了这个填房。
现在,这个莽夫,要霸占他的填房?
有意见,我岂能没有意见?
我的意见大了...
该死的莽夫,你有种放开我,看看我...跑不跑?
若是宁荣二府不倒,我们与你不死不休!
吴发不知道贾珍所想,反着这个狗东西,不会喜见自己。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报仇不用这么长时间,半年足矣。
谁能想到,就半年时间,咱老吴与贾珍之间,身份地位调转一个方向,咱今天要俯视他:“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薛刚,想不要着急送我的小妾们,先去宁国府抓人,反抗的格杀勿论!”
“是!”
薛刚带着一群没穿袜子的亲兵,急匆匆要去宁国府。
“吱呀...”
这时候,通往希望的大门,唔,宫门被打开。
一队队禁军,举着明晃晃的,擦拭的干干净净的长枪,从宫门里鱼贯而出,以最快的速度,把宫门外包围起来。
其中一半,手里端着火铳。
一个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