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小的知错,请侯爷责罚。”
我...
已经无力骂人。
勋贵们算是明白了,这莽夫就是这么自导自演,这漏洞百出的一场戏,就是要杀死参与巫蛊的那几家。
主要三家,死了两家,齐国公府远在金陵,下一家又是谁死?
“哎。”
吴发长叹一声:“他们都是明白人,碰一下墙死掉,总比诏狱审讯受罪强,更是比凌迟处死,舒坦的多。就这么一下,解决所有痛苦。”
啥?
你这么理解他们?
你就这样体谅他们?
信不信他们这就跳尸感谢你?
你,人言否?
“你们是好人,能理解他人之苦,又不是故意的。”
吴发悲天悯人:“也省的本侯杀他们,让他们痛苦。”
“出发!”
吴发调转马头:“本侯恨不能亲手手刃仇敌,他们死的太便宜了。”
这个疯子!
你这一会儿,换了几种说法?
我们要是能有你这种脑袋,进入诏狱都能把那群恶魔绕晕。
信你的邪!
这莽夫比锦衣卫还要可怕。
被串成串的武勋们,一个个胆战心惊。宁荣二府的老爷太太们,甚至姑娘丫鬟们,史老太君也好,一个个都是面无人色。
高估了这莽夫的人性,这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她们“畏罪自杀”?
胆战心惊中,终于皇宫在望。
不知多少勋贵,第一次看到皇宫,不是感觉到威严,而是感觉到亲切。
皇宫,终于到了。
他们,终于不用死了。
当看到宫门外,等着上朝的文武群臣的时候,这些勋贵更是感觉看到了救星。这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