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我们也不至于能那么快击败他们,你首功当之无愧。”
邓艾脸上顿时洋溢出得意的表情。
“但你性格傲慢偏执,听闻你在自己军中,听不得别人的反对意见,经常惩罚那些敢忤逆自己的人。”
沈晨话锋一转,严肃地看着他道:“这次也是,你大师兄让你去侦查,你却擅自行动。正常情况下,你即便有这样的想法,也应该回去跟他们商议,桑泉离董亭不过三十里,回去一趟并不耽误你奇袭,甚至还能避开去取粮草的匈奴人,保证奇袭的成功,你却刚愎自用,这是你犯错的地方。”
一席话语让邓艾无比羞愧。
如果是别人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教育他,以邓艾那性格,肯定是发怒了。
可他自幼拜在沈晨门下,已有二十多年,早就视沈晨为父兄,更重要的是,以汉末敬师长的风气,他要是敢反驳沈晨,那他的名声就臭了,甚至还要入罪。
所以不管是从道理上还是清理上亦或者法理上,他都不敢反驳,只能唯唯诺诺道:“是,艾艾艾艾知道错了。”
他又羞愤难当,情急之下竟然原本已经改掉的口吃老毛病又犯了。
见邓艾如此,沈晨也有些不忍继续苛责,就说道:“士载,现在这里都不是外人,为师说教于你,是希望你能够听得住劝,改一改傲慢无礼的性子。你们都是为师最出色的弟子,为师学统还希望你们能继承下去,若是你再这样下去,为师又怎么能放心把学统托付给你呢?”
“师君.艾,愧对师君教诲。”
邓艾跪地向下拜服,心中害怕师君发怒,脸上的惭愧更加明显,已是泪流满面。
沈晨叹道:“不过这件事情也怨我,我以为你们是师兄弟,会互相商议行事,就没有强制你们必须听从承义的命令,以后我会引以为戒。”
邓艾忙道:“千错万错,都是艾的错,与师君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