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到前厅,这厅堂装设不是大户人家那种会客厅,而是类似于教室,四四方方,极为空旷,里面整整齐齐摆放了三十多张桌桉和席子。
此刻宅院大门打开,门外陆陆续续已经过来很多乡民来看。即便是没有带孩子过来的,也因为好奇而想围观一下,因此周边不少百姓聚集了过来,远远地围观。
除了他们以外,更远的地方,还有一些人。亭东的牲畜集市外现在停了不少马车,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个都是十多岁,二十岁上下的青年。
这些人从穿着上就比附近乡民好得太多,乡民们多穿麻布制作的合档犊鼻裤,有些人上面穿件麻布短衣,大部分人穷得连衣服都穿不起,甚至有些人仅有的裤子都是破破烂烂的,一个个也来好奇观望。
不得不说,即便是物资贵乏的汉代,也依旧阻挡不了乡民们的八卦之魂。
而那些马车上下来的人则一个个穿着锦布罗衣,腰间悬剑,还未满二十岁者头上包了丝绸布巾,满了二十岁者则戴上了礼冠,有些甚至还戴着玉佩,即便不是顶尖世家大族,至少也是一县豪强家庭。
他们下来之后,互相见礼,言谈间一个个都认识。
“赵郎兄,许久不见,令尊身体怎么样?”
“起居尚可,我与傅郎兄也有一年未见了,没想到你也来了。”
“是啊,家父让我来看看。”
“我也是。”
“哟,孙郎兄,令师派你来了?”
“是啊,胡贤弟,没想到你会来,莫非蔡.....”
“嘘,小声点。”
一行互相见礼,队伍渐渐壮大,很快就有二三十人之多。
这里面多是襄阳、邓县、樊城本地大族,但谈不上襄阳顶尖世家,顶多是县里豪强。
比如里面有安众赵氏,后来入东吴为仕的赵咨,以及岘山书院的名士赵夔,都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