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所有黄门亭的乡老藏匿于此,而是tm的一片荒地。
山谷并不大,甚至只有不到两千个平方。谷内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左右山体有一些窑洞和一些煤灰残留,在四面山上,坐落着数十座邛笼。
“汝可识得此阵?”
沈晨拿着大喇叭继续摧残他的心态:“尔等已经被包围了,投降者免死。”
曹永指着沈晨方向的邛笼咬牙道:“摧毁了那箭楼。”
士兵们立即向着邛笼的方向冲去。
进入后山内部之后,上山就容易得多,因为山体并不是垂直陡峭,而是有一定坡度。
将士们立即顺着小山坡爬了几十米高,来到了邛笼下方。
可邛笼没有任何可以进去或者上去的地方,要知道,当时的箭塔都是有楼梯的,像邛笼这样从地下进入的建筑,目前除了西北羌族之外,根本没有人认识它是个什么东西。
诸多曹军士兵围绕着邛笼打转,而藏匿于邛笼的黄门亭士兵却丝毫不手软,在他们靠近过来后,顿时箭矢不要钱地往下射,长矛不要命地往外捅。
曹军士兵们猝不及防,顿时死伤惨重。可以说这一路从山外到山内,已经两千人已经死伤了七八百人,可敌人的影子都还没见到。
“撤,撤,撤!”
直到这个时候曹永再蠢也明白这不是自己能攻下的地方,连忙下达了撤退指令。
士兵们丢盔弃甲,在箭雨的洗礼当中仓皇逃窜。
就连沈晨也射了两箭,只是他的臂力终究不如成年人,虽然射准了却没有射死那名曹军士兵,肩膀上插着箭就让他逃了。
正遗憾间,忽然注意到不远处对面的邛笼上,自己的父亲沈真弯弓搭箭,屏息凝神。
他的箭支目标对准了下方正往山外逃的曹永。
“嗡!”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