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淳顿时眼睛亮了起来,说道:“原来是王仲宣啊,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阿奴,再去拿几张席来。”
旁边的奴仆就去拿席子。
王粲就介绍道:“先生,这些都是我的朋友,这是君荣公之子,士孙萌。”
士孙萌拱手说道:“萌,见过子淑先生。”
“这几位是仲子先生的学生。”
“我叫潘濬,字承明,见过子淑先生。”
“我叫王涵,字德容,见过子淑先生。”
“我叫周盛,字宏广,见过子淑先生。”
“我叫沈晨,见过子淑先生。”
几人都一一行礼。
这个时候奴仆也已经把席子拿来,邯郸淳就说道:“几位小友请坐吧。”
“多谢先生。”
众人列坐席上,奴仆又拿了桌案过来,准备了酒水和水果。
等大家都坐好之后,王粲才好奇说道:“刚才我见先生大笑,不知何故?是什么引得先生如此开怀呢?”
邯郸淳嘴角还保留着笑意,摆摆手道:“是刚才想起了一个故事,因而放肆大笑。”
“哦?”
王粲等人都十分好奇,追问道:“是何事啊?”
“那就我说说。”
邯郸淳就乐呵呵地说道:“这个故事是这样的,某楚人居贫,读《淮南》,方得“螳螂伺蝉自鄣叶可以隐形”,遂于树下仰取叶。螳螂执叶伺蝉,以摘之,叶落树下;树下先有落叶,不能复分,别埽取数斗归。以叶自鄣,问其妻曰:“汝见我不?”妻始时恒答言“见,”经曰乃厌倦不堪,绐云:“不见。”默然大喜,赍叶入市对面取人物,吏遂缚诣县。县受辞,自说本末。官大笑,放而不治。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哈哈哈哈。”
几个人笑点低,被邯郸淳讲得笑话逗得乐不可支,拍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