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脸上的微微红晕还是出卖了他。
汉朝惯用的酒杯叫做酒觚而非常人以为的酒樽,后世出土的酒觚大小不同,但按照《说文》记载,正规的酒觚应该是两升到三升之间。
汉代一升相当于后世的200克,一杯酒约等于四百到六百克。
也就是说,甘宁这一杯下去最少喝了一斤白酒,相当于喝了一瓶一斤装牛栏山,对于没有接触过烈酒的人来说,很容易上头。
邓洪立即夸赞道:“兴霸真是海量,平日里我也只有冬日的时候敢喝一两口暖身,没想到兴霸居然一饮而尽了。”
“唉,这不算什么。”
甘宁强撑着,四下扫视,忽然注意到今天沈晨有些沉默,便好奇说道:“沈小郎怎么今日不说话呀。”
今年已经十岁的沈晨个子长高了不少,见甘宁问他,便拱手说道:“叔祖之前士昏而没有叫兴霸叔,因而我感觉到惭愧。”
“无妨,些许误会而已。”
甘宁摆摆手,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沈晨笑道:“对了,去岁小郎曾说今年年初南阳要大乱,怎么到现在还十分平静呀。”
沈晨意味深长地说道:“是了,去岁关中大乱,关中军阀缺少粮草,必然就食于南阳,不出所料,再过一段时间,武关方向就应该有消息了。”
“你这家伙,就是嘴硬。”
甘宁摇摇头,瞥了眼蔡氏,兀自收敛了一些,说道:“刘使君如今兵强马壮,谁还敢来招惹他呀。”
沈晨笑道:“那将军就当是晨是戏言吧,再过些时日,就能证明一些了。”
“来来来,兴霸喝酒。”
邓洪立即劝酒。
两人便酒饮聊天,到了下午,邓洪的奴仆也已经找好了船只,把车马装船准备渡江。
樊城跟襄阳近在咫尺,渡河就到了,也不需要今天在樊城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