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楚萧怒且笑了。
处事尽量不波及无辜,这是他从上辈子带过来的,勉强算是一种修养。
但倘若有人以为他是可以这样被拿捏的乐山大佛,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是非因果,叶楚萧自我辩证的很清楚。
他收走云梦大鼎,激怒了元枷和元梦,造成了云梦泽八州水汽失控,无数百姓即将流离失所,那是他为了一己之私造的孽,他要认账,也会竭尽所能去处理,避免惨剧发生。
但是现在是他已经稳定好了局势,金不遗再安排人出手破坏掉了好局面。
这还能是他的锅?
那黑锅岂不是背不完了?那多呼吸了几口气,算不算是造成了臭氧层空洞的元凶?
别扯什么前因,这么追究的话,每一颗杀人的子弹,都要将挖矿的工人拉出来枪毙。
叶楚萧以为金不遗的还击会是如何,怎么到头来,还是这样的不上档次?
「难道,我真的看错他了。」
「当然,这手段虽然下流,但如果让他做成了,大恒与云梦泽水族提前达成‘谅解,,再由云梦泽水族重新掌管水汽变化之事,也可算是顺势为之。」
「无辜的百姓冤死,而我的一番苦心布置,也尽付东流。」叶楚萧理清楚的条理,脸上的神情,却变得愤怒且忌惮。
嘴中大喝道:「金不遗!你已经疯魔了!」
「你还记得你是晨王萧蚩吗?是大恒的先帝么?」
「如今的你,哪里还有昔日那两位的半点风采?」
「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人的私欲,而迫害大量无辜的百姓?」
「你可还记得唐素侗?你们也曾君臣相得,他以死祭道,才换来这崭新的世界,你便要毁了他吗?」
叶楚萧的声音坚定且焦急,情绪顺势传递向金不遗。
然而叶楚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