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南山先生闻言,却叹了口气。
对温家,他是有感情的。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单单用‘感情’二字,就能说清楚。
何况,他视温家对他有恩,温家却未尝没有胁恩自重的倾向。
且这种倾向,近些年来愈发的明显。
这本也是南山先生原本执意告老还乡的原因之一。
“好了!闲话不多说,今夜还很长,我要说的东西有点多,并且很杂,你仔细听。”
“如果有不解的地方,先不要问,疑问积攒够十个之后,你再一起问,如果始终不满十个,那就不要问,自己想。”南山先生说道。
叶楚萧点了点头。
见南山先生对着一旁凉亭下的石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叶楚萧便坐了过去。
而南山先生则是随意的掏出一沓书籍,摆放在石凳旁的石桌上,随后翻开一本书,先以书中的内容开始了今夜的传授。
叶楚萧凝神细听,起初只认为,南山先生是在解析一些经典的典籍,其中夹杂了一些自身的见解。
但是渐渐的,他却听入了神。
南山先生并不只是单纯的解析典籍,而是以多种不同的方式、角度、方向,去拆解一些经典的修行疑问。
最后他往往并没有给予叶楚萧一个固定的答案,反而是将更多的疑问留给了叶楚萧。
叶楚萧本能的想要提问,但又想到了之前开讲时,南山先生的叮嘱,便将疑问暂时压下,存放在心底,等攒够了之后,再提问。
只是随着讲课的深入,叶楚萧却发现,他似乎无法收集够十个疑问。
一些问题,在后续的讲课之中,他便渐渐的有了方向和想法,不再需要南山先生的解释。
还有一些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回头去想,却又觉得根本不值一提,本没必要去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