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派掌门之子,即相当于一方诸侯之子。
这并不单单只是江湖恩怨这么简单了。
“秋长岭灭了天威武馆满门,却还是错过了九死魔功,却不知这位‘沛剑君’,听闻消息之后,作何感想。”酒馆内,一名来自山河剑派的修士,刻意大声说道,显然是很乐意看秋长岭的笑话。
“做什么想法?”
“秋长岭现在都还没有赶到临州城,听说是因为玉树剑派的掌门,带领一众长老,亲自去清溪剑派堵门了。”
“临风城毕竟是划分在玉树剑派治下的,而且岳亭山与玉树剑派也素来有交情。”只听又有人说道。
“狗屁的交情,之前怎么没听说玉树剑派要为天威武馆做主?还不是听说九死魔功真的现世,这才上赶着宣示主权?”
“现在天威武馆被围,掘地三尺,还不都是玉树剑派的手笔?”
纷纷扰攘的讨论声中,叶楚萧离座起身,离开了酒馆。
类似的消息,他已经反复听过不少,继续听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事情比我想的要更复杂。”
“无论是清溪剑派还是山河、玉树、流风、萤光等剑派,他们本质上,都属于傲剑宗,同在一个派别框架之内,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即使是彼此有摩擦,也很难真的撕破脸。”
“这也就是说,我即使是拿出了九死魔功作为筹码,也基本上会被掏空之后,直接牺牲掉。”
“企图通过左右逢源,来进行横跳,是不可能了。”叶楚萧感受到了身份上形成的束缚与困顿。
即使他给自己套上了九师弟魏明的皮,依旧是处处掣肘的感觉。
这既是命数的限制,也是身份的限制。
“难怪还有花费一千点命数,定制身份的选项,以十点命数进行随机,如果切入的身份太差,在严密的社会规则压迫下,短时间内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