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外貌并不完全确定,但身上的衣着打扮,身形特征等等,都足以让叶楚萧做出明确的断定。
特别是左手小臂上的那一道相同的疤痕,更可以作为铁证。
当然,此刻叶楚萧应该将眼前的这个‘自己’,称之为‘前身’。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正在时间的另一端,进行观测的叶楚萧,与此刻出现在牢房外的叶楚萧,并非是同一个人。
前身看起来应该是来送饭的。
依照规定,即便只是送饭,每一次都应该有两人以上组团出行。
刑部大牢内,严禁有狱卒单独出行接触囚犯。
但大恒立国千年,很多规定早已废弛,刑部狱卒的位置世代相传,早就出现了大量的空缺,然而在账面上,那些空缺的位置,那些绝户的吏户,依旧在进行着书面上的人丁延续。
手里拎着发霉的食桶,桶里是早就馊掉,看不出原来痕迹的食物,且混杂着大量浑浊的汤水。
对任何人的括约肌而言,这桶里的东西,都是极大的考验。
一口下去,干净又卫生。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食物,牢里的犯人,想要吃一口干的还是稀的,还得看负责放饭的狱卒脸色。
如果钱使的足够多,从外面酒楼里包席来吃也是可以的。
这也是监牢的主要营收项目之一。
此时的叶楚萧,也终于彻底看清楚了此时的‘他’,完整、清晰的外貌特征。
这具身体,给他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年轻且朝气蓬勃,这种朝气就像是七八点的太阳,炙热、耀眼仿佛带着无限的可能,是三十多岁就一身病痛的老男人,所绝对无法比拟的。
他还没有彻底过渡到青年的阶段,还能勉强称之为少年,身形不算高,但也称不上矮,容貌却算得中上,皮肤略黑,骨相却很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眼神显得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