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早有预谋的叛变,整个日本分部,都叛逃了。」施耐德叹气。
曼施坦因愣住了。
「你确定么?」
「我不想说确定,但这是事实。」
施耐德幽幽地说。
「一位皇帝排除最得力的将军带着一支大军讨伐敌国,假设某一天他忽然发现派出去的信使没有回来,那么他就应该做好准备去死了,因为中途叛变的将军必然正率领军团在杀回来的路上。」
「我们派出去的那个将军是谁?」
「源稚生。」
「他是整个日本分部的负责人?他那么年轻。」
「他不是负责人,他是联络人,也就是我们安排在蛇岐八及的内应,现在他也失去了联系。」施耐德说。
「那恺撒路明非他们……」曼施坦因脸色有些苍白。
「暂时应该没事,他们可能流落到哪个荒岛或者海域了。」
施耐德把手旨在日本海图上唯一闪烁的红点。
「我在他们去日本之前给恺撒的信号源,他放在了自己臼齿里。」
「可以联系上?」
「不行,这个东西只能充当定位,我们无法呼叫他们,他们在日本境内也无法获得任何帮助,所有的秘密联络点都失效了,他们没有身份,在at取不出钱,无法登陆邮箱……」
「那楚子航那边的人呢?」
「有可能死了,也有可能被日本分部软禁了起来。」施耐德说。
「天呐!我们做了一件蠢事。」曼施坦因扶额哀叹。
「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做蠢事了,没人能将抉择做到十全十美,但日本分部这次是有预谋的,应该与上次路明非去日本执行任务有关。」
「是的,在两分钟前,全日本的警视厅收到了日本政府的高级通缉令,他们以「走私贵重文物」和「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