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搭帐篷?”路明非问。
“我会跟他们说我这是支持芝加哥的铁路工人兄弟们。”
夏弥握拳,神色认真,像极了急公好义的少女。
路明非觉得这师妹真是太有趣了,说话好玩,行事也是充满了诺诺风风火火与苏晓嫱活力十足的风格。
而且她真是敢想敢做,把火车站的罢工白布扯了去做帐篷……大概也就她能干得出来了。
路明非想到了自己被芬格尔坑害的那些岁月,犹豫片刻,开口道。
“你还没有社安卡,如果被警察逮到不太好办,如果你不介意,我准备去找个酒店……”
“开房?”夏弥瞪着眼睛,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路明非被她凶凶的眼神惊到,意识到自己说话没说完让对方误会了。
他竖着两根手指。
“开两间房,我付钱给你再开一间,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面子上。”
“大老!有钱师兄!请受我一拜!”
下一刻,夏弥双眼弯成月牙状,双手合十,惊喜道。
路明非心中顿时有了种罩住小弟的满足感。
说到底还是性别不同带来的差异。
要是把夏弥换成芬狗,路明非大概只会推着他的脸,冷冷地给他一个“滚”字。
“走吧,我们去等的士。”
路明非帮夏弥拎了行李,相比其他来美国留学的学生,夏弥的行李算很少的了,只有一口标准的行李箱和一个手提袋。
“等等等等,我再去接一杯可乐。”夏弥说。
“到酒店住下再买也不迟。”路明非说。
“不是买,是免费的可乐,我刚刚来的路上发现的。”
夏弥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用过的纸杯,一熘小跑来到关张的subway门口。
因为地铁罢工,周围的店铺也都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