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可有亏待你的地方？”

张小凡立刻摇头，“掌门真人，没有，没有那回事。师父师娘对我极好……”

“可是，”

张小凡脸上神色痛苦之极，脑海中两番念头不停交战，“可是，弟子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我不能……”

“说！”

一声怒吼声动全场，直如雷鸣一般，下了众人一跳。

却是天音寺普空神僧。

用了佛门狮子吼。

天音寺从不外传的无上真法“大梵般若”，竟然会被青云门一个小小弟子学会了，这如何得了？

不过他这声狮子吼没有吓住张小凡，反而惊吓到了疯疯癫癫的王二叔，说他是鬼，还说他杀了人，不要杀自己云云。

“他、为、什、么、说、是、你？”

林惊羽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地问道。

他的脸色与张小凡同样可怕，不同的是，他的眼中满是憎恨之意的同时，还留着一分清醒。

这时普泓神僧开口，让法相将当年普智灭村的真相告诉了众人。

张小凡嗜血珠和大梵般若的来历也清楚了。

但张小凡却崩溃了。

烧火棍上，渐渐亮了起来，微微泛亮的青光，夹杂着澹澹金色，但这一切都掩盖不住那层冰凉的红色血光。

从来不曾这般强烈的戾气，仿佛千万年来集注在噬血珠和摄魂之内的血腥气息，伴随那无数怨灵亡魂一起愤怒嘶吼的绝望，同时涌进了张小凡的胸膛！

法相说完，深深注视着张小凡，缓缓地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所有这些事，都是我们天音寺普智师叔的错，与张小凡张师弟并无关系，请各位青云门师叔，千万莫要责怪于他！”

道玄真人微微叹息，长出了一口气。

正想说话，忽地安静的大殿之上，响起了一阵低低的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