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
“不管是你们的船队捕捉到的帝王蟹,又或者从孙琴,又或者别的人的手中得到帝王蟹,如果你们没有办法得到帝王蟹,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像我这个样子从别人的手中得到帝王蟹,特别是从孙琴的手中得到帝王蟹。”
钟大山端起了茶杯,喝了一杯茶,提醒安德鲁现在要解决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得到最多的帝王蟹,做不到这一点的话,自己是第一个从孙琴的手中拿帝王蟹的人,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从孙琴的手中拿帝王蟹的人。
“安德鲁。”
“我们合作很多年,关系非常好,如果你们手中有帝王蟹的话,特别是能够满足我的销售渠道的需求的话。”
“就算价格高一点,我都愿意从你们的手中拿帝王蟹,但是不管怎么说,首要的前提是你们手中真的是得要有地方写,如果没有的话,我真的是非常的难办。”
钟大山一本正经地告诉安德鲁,如果接下来没有足够多的帝王蟹的话,自己还是会再找孙琴,而且对安德鲁和他的公司而言,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如果没有足够多的帝王蟹的话,不仅仅只有自己会找个孙琴,会有更多的人找孙琴。
安德鲁心里面非常地生气,但是怒火又不知道从什么样子的地方才能够发泄出去。
钟大山说这样子的话与其说是提醒自己,但不就说是威胁自己,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现在出现这样子的局面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和自己的公司没有办法捕捉足够多的帝王蟹。
这就意味着今天自己来这里兴师问罪,一点道理都没有。
自己想要发火,想要怒火冲天,但是没有足够的底气。
必须得要承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钟大山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造成这样子的局面,确实就是自己和自己的公司的问题。
谁叫自己这些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