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他们也不会辩解,总不能将这个功劳推出去,所以我认为他在变相的保护我,隐藏身份,进行救治,到最后将我送回老家。
因为,我查到的信息显示,在陇右省剿匪期间,安立维参与其中,那时候他的名字叫彭安,据说他养父姓彭,所以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到公安工作,是为了打击报复,才改成安立维。
我记忆中,父亲最后一句话就是,彭队马上到,让我们坚持一下,甘州全局退休的还是在职的,我们搜索了几天,没有一个姓彭的,只有方东升介绍这个安立维曾经叫彭安,我觉得我爸说的就是他。
我刚刚要到安立维的照片,等天亮我发送给爷爷进行辨认,按照我爷爷的描述,去我家里送骨灰的,是一个微胖的男人四十多岁,还给留了三万块钱,说是抚恤金。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父母被判定为叛变,不会有人去家里告知,更不会有人送抚恤金,还将骨灰和我送回去,你说对吧?”
徐达远看了周宁手机里面的几张照片,随后点点头。
“这个人的信息,我之前看到了,在职时间很长,不过退休就去世了,媳妇更是早已亡故多年,无儿无女,按照你所说,他的经历确实成为你父亲的同事,非常有可能。
确实有可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去转移你,并且将你父母的骨灰送回去,也算是为战友最后做一件事,行了我去会会这些人,你们去听孙鹏飞怎么说吧,不能让那些人在外面等太久。”
徐达远说完走了,刘雨菲和大赵凑过来,方东升在不远处,搓着手,一副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躲远点的样子。
周宁摆摆手,朝着方东升喊了一声,随后才说道:
“走吧,已经十二点了,我们干我们的事儿,徐局接待他们,也会先介绍一下情况,给胡局争取一下时间。”
几人没废话,跟食堂老梁摆摆手,赶紧回到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