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练花滑,而且跟着我们到琴岛这样重点培养,他们从没啥意见,不到十岁就在少年班,过年过节总是收到他们邮寄的礼物,毕竟生意忙也基本不过来看谭燃。
至于邢小利也是辽东省人,不过他情况有些特殊,当时我们在各个学校挑选体育生的时候,这小子毛遂自荐,说是要练体育,不过只有两项过关,这小子当时就抱着我的腿,给我跪下,说要跟我走。
我当时也觉得有些意外,毕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问了情况才知道,邢小利是孤儿,学习很一般,什么方面都不出众,还因为长相,总是被学校里面的同学欺负,希望能离开原本的学校。
我当时就动了恻隐之心,帮着他偷偷练习了十几天,二次体能检测的时候,就过了关,毕竟长得好,自然也留在花滑队,我来琴岛的时候,他和谭燃都是主动跟我过来的,这是联系方式。”
徐达远将手机丢给书记员,几个号码被快速记录下来,徐达远接着问道:
“邢小利和谭燃是情侣关系?”
王立刚他媳妇扯扯他袖子,先一步说道:
“他们练双人滑的时候,有那么点儿意思,主要是谭燃对邢小利是真的好,吃的用的所有她有的,都给邢小利带一份,不过后来似乎就澹了。”
“后来是什么时候?”
“就前年夏天,俩人吵得很凶,不过不敢当着王立刚的面吵,之后就分开训练,毕竟邢小利身高不长了,他们配对无法做高难度动作,只能分开。”
周宁将手机举起来,上面是死者的x光片。
“谭燃腿上是否受过伤?”
王立刚点点头。
“腿上脚上都受过伤,这个在花滑里面很正常,骨折了好几次,最严重的就是2004年初我们还没来琴岛,那次训练的时候,邢小利失手,她被摔了出去。
脸被割伤,右手小臂多